又对着陆峰说道：“又或者是你们草原、密法域哪一位大成就者的人皮？”
虞长寿惜字如金，不说话。
应他认不出来。
陆峰说道：“并非如此，此物和你们应也有些渊源，草原上有一位萨玛，她说自己曾经在宫廷之中有过此物记载——你们认不出来？”
“认不出来。”
说话之间，陆峰翻越上去，就看到眼前是一片“坎”。
虞长寿神色肃然了起来。
“在那边”。
他对着陆峰指点说道，其实无须得他这样做，陆峰就已经看到了那“洞口”。此地宛若是一个“凸出来”的平台，又像是一个拉出来的人的下巴。
在此地上，无了“蛇鳞”，反倒都是一些干土。
走来走去，还能有灰尘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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