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愈是这样说,陆峰心中反而愈奇,这一种“奇”,不是针对自己眼前的这位上师,而是对于自己可能面对的那“厉诡”,要是“厉诡”止“第六阶次第”,反而叫人不喜——吃不饱,并且陆峰也不清楚这“厉诡”是谁。
是死在了那个风雨夜的上师,还是从那小巷子之中走出来的“厉诡”?
如此看起来,这位师兄对于此地的情形,其实自己也知道的不明。
但是他无有打断这位师兄的说话,应这位师兄说的,还是些陆峰不知道的金言。
那上师说道:“伱我都须得坐在这里,不必出去。
晚上无有大事,也不能追出去。
应未有大佛爷的手令,夜晚之后,不可在庙子之中,无令行走。
哪怕我正好便是管束这个的‘僧官’,亦不可能。
我倒是能遮住我手下那些巡逻僧人们的嘴巴,却捂不住那‘戒律僧’的口。
无管于如何,永真上师,你我都须得在大日出来之后,才能从这处离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