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路而来,将那驮马都绑在了外头的树上,虽我也为了这些头口持咒,可是我亦不知道我这咒力能维持多少时间。
老爷,你是这密法域的老爷,可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艰辛哩,我告诉你啊,老爷,那驮马背着的物,要是无了这驮马,那就要落在了奴隶的肩膀上,那一只奴隶一日能翻多少地,背多少物?
一个奴隶,何曾值得一只骡马?
我也是一个僧,若是冻死了这骡马啊,我可就要自己做骡马了,老爷,你是不知道我之艰难,是一个主持,却无甚么庙产,老爷啊,你应供奉于我,布施我这寺庙,老爷啊!
你看我为了寻你,披风戴雪而来。”
这僧毫不见外,他将酥油灯给了“罗仁老爷”,叫“罗仁老爷”双手拿着这灯,他则是双手拍打着自己身上的雪,仿佛是要将自己身上衣裳里面的寒气都拍打出来,一边拍打,他甚至一边说道:“寻找到你可真不容易,老爷,老爷,可要听经?”
“罗仁老爷”无有说话,他似乎是被震住了,更是被这稀奇古怪的一幕震惊住了,止陆峰看的出来,他身上诡韵缓缓弥漫,却无盖过他身上的人气。
陆峰却无管这么多,在拍打干净了自己身上的雪之后,他无有选择接过来老爷手上的酥油灯,反倒是双手拿起来了嘎巴拉念珠,整个人都如这密法域之中,风雪之中的胜幡,笔直不弯,双手合十,念起来了咒语。
“南无阿弥多婆夜,
哆他伽多夜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