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了这些,陆峰寻了那布匹,还有死去之人的衣裳,撕扯了之后,系在了这骡马身上,将那些骡马当做了驮马,缓缓地朝着前头走去,外面雪又乱糟糟的下了起来,落在了陆峰的身上,骡马之上。
却被后面的烈烈大火冲散了,无尽的业火烧灼在此处,烧的一片焦土,一切皆无。
正所谓是:心如工画师,画种种五阴;一切世界中,无法而不造。
那心中是一把火,到了外头,也是一把火。
陆峰一人带着七匹驮物的骡马,一人牵着绳子,穿着红色的僧衣,孤零零的从大火之中走出去,在他的身后,那火啊,是烧的“哔哩吧啦”的乱响,杂乱乱的直冲云霄,那火意烘人,烧的一切干净。
烧的一切都无。
雪落下,都落在地里,明年又是一个好年成。
那狼尸亦在火中逐渐化做虚无。
陆峰将那银塔拿了出来,放在手上把玩,刚才的言语,他也非甚么都未问出。
他问出来,今日之事,果在今日,因却并非在此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