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身为长老,不遵寺中戒律,无视主持威严,如此言语,如此逼迫,怎么,你是要在我面前,对长老不敬么!
既然如此,你该打,该打,该打!你应该该被剥去了你身上这长老的僧衣,应该被贬为养马僧!
你应当被剥去了这上师的衣,失了这上师的名字,从无尽白塔寺之中驱逐出去,做一个贱民!
明初,不,呷曲,你就应被戒律惩戒!
这都是你应得之物!”
明初长老是千想万想,都无有想到事情会如此——明知长老是草原上比藏狐还要懂得听风位的生物,止要有丝毫的风吹草动,他都是先得知道的,他这个位置,也是土司和宗本博弈之后留下来的位置。
将明知从戒律长老的位置上搞下来,土司不愿意放上宗本的僧,宗本不愿意放上土司的僧,所以想来想去,还是明知长老上去才是最符合的,无奈之下,只能这样算了,可是谁知道,今天明知长老忽而又站在了主持尊者身边!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为何如此?
明初长老在这电光火闪之间,就意识到今日之事情,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,是一个针对他们的陷阱,但是他还是无能想到主持尊者的破局之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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