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心里更是清楚，邪恶本源已经重获自由，除了夜染音说的办法，确实没有别的路可以走。
当初在中三重天时，他本该随着本体死去，是夜染音契约了他，挽回他一条命。
当日因，今日果。
夜染音救了他，他的命就是夜染音的了。
那么，夜染音的意志，便也是他的意志。
夜染音没有催他。
他沉默了会，问夜染音：“万一，我说万一，你被污染的话，该怎么办？”
夜染音笑了，因为黑色纹络，看上去比平日脏了几分的精致脸庞上，露出无比灿烂温柔的笑容。
“那也没关系啊。”
她在识海回答老瞎子：“因为，我相信九宸，他一定，会想办法救我的——就算，我完全被污染，他也不可能放弃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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