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封九宸说完，又问：“那你刚刚是……”
“哦，遇上了一位故人。”
“故人？”
夜染音侧眸看他，笑道：“是啊，故人，温子珏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记得，似乎是个很讨厌的家伙。”
“也还好。”夜染音道：“当初刚听闻他退婚时，是觉得他们家很对不起以前的我，但是，他跟他的家人不太一样，还算明事理。”
夜染音说着，又不由感叹一声：“命运真是捉摸不透，当初圣院招生，他放弃名额，从此杳无音信，本以为会就此泯灭众人，没想到竟是个天醒者，甚至，现在连分身，都是圣人境界。”
没错，夜染音刚刚已经看出来了，温子珏回灵武大陆的，只是一尊分身，并非本体，他口中说的在世界外的地标，估计就是本体的位置。
原本夜染音还没看出，后来看他神魂有些不对，仔细感知对比所知，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。
“分身。”封九宸神色微动，看向夜染音：“我知道怎么留下那条手臂的灵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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