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如月话音刚落。
哗啦啦。
在虚空上方循环流转的书，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一样，猛地活了起来，流转的速度越来越快，最后快的只剩下一片书的残影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众人愣了下，刚刚只在云野少城主择书的时候，所有的书都动过。
之后，就连段衍之释放修为的时候，那些书都照常运转。
而现在，虚空上的书，却全都变换了速度。
同时。
那无尽的书籍里，还有几本书猛地爆发出了夺目的光辉。
“那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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