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自信与胆魄，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。
连褚思慧看她的眼神都十分复杂：“你对自己这么自信吗？”
夜染音又闭上了眼睛，而后又睁开，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后，脸上黑气散去，眼珠也恢复漆黑与清明。
同时，她扬唇笑了下，没回答褚思慧的问题，反而对她道：“褚长老，该你了。”
褚思慧皱了皱眉，也毫不犹豫的将她身前的一辈毒液拿起喝下。
众人只是看着，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“这两个人，与其说是在比拼毒术，不如说是在赌命。”
“褚思慧很疯，但我看这位夜先生也不遑多让啊。”
褚思慧喝下毒药后，身体迅速麻痹，手脚有些不听使唤，甚至是连脑袋记忆都有些错乱。
“你，你这是什么毒？”
这毒不致命，但褚思慧能察觉到，这毒对她身体干扰的很厉害，她的识海似乎受到攻击，让她人都在不知不觉中痴傻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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