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瞪向他,“寡人受了这样的惊讶,何喜之有?”
范睢说,“因为这是秦国获得新天命的征兆啊!”
他向秦王解释自己如此说的理由:
“九鼎虽然相传三代,可三代的天下,和如今相比如何呢?”
“论土地,夏商周时,我诸夏大地上蛮夷盘踞,且北不过燕山,南初及大江,可谓狭小,如何比得上现在的扩大呢?”
“论人口,三代之时,一国之人数万而已,且戎狄之属,层出不穷,然而现在,诸侯交战,出动的兵力难道有少于一万的吗?”
“论集权,三代之君令难以出其王畿,政仅下于诸侯,而不为大夫卿士所闻,各据其地,各掌其权,是以有三家分晋、田氏代齐的例子。”
“论技艺,三代之民耕种,多用木石,然而我秦国发展耕战,铜铁之器,何其多也;坚利之物,何其众也!”
“因此,若秦国一统之后,天下又岂是三代那样的天下?”
“既然天下的情况都不一样了,这天命又怎么会相同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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