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小小的刘奭听了,还不觉得这话有何等深意,只认为做父亲这样的皇帝,着实辛苦。
同样的,
在父亲手下当臣子,也着实不容易。
于是,
在刘奭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内心深处,他对自己,对他人,都放松了一些。
他不想像父亲那样疲于国政,
不想像父亲那样时刻跟人斗法拉扯,
更不想像父祖那样,壮年而逝!
“结果,我寿数也不过四十有二而已。”
“天下变成现在这副样子,除却骜儿怠政之外,我亦难辞其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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