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倒也是这个理,”老郭拿起酒瓶子,“来,喝一口。”
颜辉的父母在颜辉很小的时候就出去打工了,用现在的话说颜辉就是留守儿童,和爷爷奶奶更亲那种。不得不说,闽南人真是改开之后最早出去的几批人之一,像老郭这样的,他爸80年代末就出来了,在这五六年时间里,老郭父亲的身家早就从几千块变到十万以上,而且如果时代继续这么发展下去,突破百万恐怕都不是梦想。
百万啊!
颜辉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数字,但现在也敢想了。他在林场这两个月,从他手里经手的木材总值已经破了百万,虽然这只是“流水”,但依然是普通人不可能有的经历。简单地说,颜辉对一大笔钱有了概念。
年轻成这样,烦恼倒也不多,颜辉这个小屋晚上也不算热,除了有些蚊子之外没啥大毛病。
至于蚊子,颜辉真是习惯了,闽南的蚊子比这边厉害多了。
聊着天,吃着花生米,喝着啤酒,颜辉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。
每人两瓶啤酒,喝完二人都没啥感觉,只是话多了一点,聊得兴起,方言越来越纯,外面的人根本听不懂他俩在聊啥。
咚咚咚,有人敲门。山哥。
颜辉打开门,方言还没来得及切换,和山哥说了好几句山哥都没听懂。
“没啥事,我俩聊天呢,是不是影响山哥你休息了?”颜辉终于换成了普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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