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贵看了一眼手套,没说什么。
颜辉出了屋,就看到一辆五十铃汽车已经到了,但是工人只到了一位。这会儿才七点多,天刚刚亮不久。
今天要装的是落叶松的板材,长度有三四米,厚度大概3厘米,宽度大概有25厘米,一块板子有大概40斤重,需要两个人抬。
这样的重量两个人抬,颜辉还是能接受的,第一块板子很快放好。木板抬的过程中会上下荡,一开始,颜辉还觉得有些省力。
和他抬木板的,是一位50多岁的伯伯,身高和颜辉差不多,看着也挺瘦弱,话很少,颜辉只知道喊他王伯。
王伯家里应该是比较困难的,穿的衣服比谁都旧,每天基本上也是第一个来。王伯不爱说话,颜辉也不说,二人干得还算默契,毕竟摞木板也没啥技术含量。
“咝...”颜辉的手指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痛感。
“被扎了?”王伯见状,示意颜辉慢慢放下木板,“那你先去整这个刺。”
“好...好...”颜辉强忍着痛意,把木板放下,然后咬着牙,一点一点地褪下手套。
二人已经搬了半个小时了,大概抬了40块木板,也就是大概一方。这个时候,其他人也来了,颜辉担心一会儿轮不到自己,就抓紧进了店,找二哥要了针,咬着牙把木刺挑了出来。这种劳保手套,根本是防不了木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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