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哑声说道：“裴……裴芷？！你竟然还活着，那当初死的人是谁？”
“直接不打自招了呀，行了，也省的我费口舌，来人把他们全部拿下。”为首的少女拍了拍手，绝美的脸上尽显戏谑，她穿了一身黑衣，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，让人不禁觉得像是瓷娃娃。
但所有人都清楚，与她相比，其他人才是瓷娃娃。
裴芷歪了歪头：“我的确死了，所以现在的我是鬼吧。”
她一招手，身后的人蜂拥而至，几乎是眨眼间便将大堂里的人控制起来，根本没有给他们反抗的机会。
大长老自然不好对付，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前来捉拿他的人，他静静站在那，注视她：“我可不信世界上有鬼，你是重生了吧？毕竟这几年重生的人很多，你不是第一个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，你过来找我，是为了报仇？”
“是啊，知道你们还活着，我就心里不痛快。”裴芷微笑着，却让人觉得寒毛刺骨，“我不痛快了，别人也别想好过，所以就先从你们王家开始。”
“那你就试试看！”
大长老如同鬼魅般冲了过来，手中的拐杖成了他的武器，挥舞的动作在空中留下的残影。
裴芷丝毫不惧抬手迎了上去，仿佛根本没把他的力道放在眼里。
大长老冷笑，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。
谁料下一秒，裴芷，不仅抓住了他的拐杖，还借力跳起来踩到了他的脸上，狠狠踩着他的头落在地面，他的头与地板相撞，巨大的力道让地板的青砖凹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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