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,一觉醒来,浑身插满管子的感觉令人十分难受。
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唯有庆幸自己还活着。
是谁把她救了出来,又把她送去治疗?
过去的折磨好似都是她的一场梦。
她晃了晃脑袋,有些恍惚。
下床,她一脚踩空,一双腿仿佛失去知觉,直接摔倒在地。
她坐在地板,轻轻捶了捶毫无力气的双腿,表情复杂。
她到底躺了多久?
现在的她像个报废的娃娃,浑身的骨头犹如娃娃的齿轮,古老而生锈。
望向开了一条缝的窗户,她扶着病床的白色铁杆站起来,双腿微微发颤,勉强能撑起她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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