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持续分析:“他或许从一开始就知道七七和裴芷之间有联系,所以愿意委婉拒绝七七,还乐意安慰她,别人可没这待遇。”
沈洲月脸色铁青:“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有那么一天?”
无人回答他。
沈母收回视线,长翘的睫毛半遮眼中渐退的悲伤。
原来不止她有这样的错觉。
她手支着额头,叹道:“是啊,我们以前都想错了,他哪是看在阿洲的面子,他那是因为裴芷。我所说的上辈子……他那哪是不在意,分明在意的要死啊!”她满脸痛惜与懊恼,泪水顺着面颊划过。
沈洲月眉心一跳:“妈,你什么意思?”
父子三人齐望向落泪的沈母,想问又不敢逼太紧。
他们担心她太情绪激动。
沈母自然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,稍稍平复下心情,她说:“阿洲重生前的时间线是七七走的第四个月,我则在第三年,知道的比他要多。七七走的第二年,寒声在裴芷的墓前自杀了,据说是自刎,走得很安祥,还带着笑。他在七七的葬礼上如此漠然,大抵是心死了吧。”
她咬了咬唇:“他一定知道七七迟早有一天会变成裴芷,所以允许自己继续活着,可惜七七死了,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,于是毫不犹豫在裴芷死后的第十年自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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