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拍她的手,轻叹:“这是子卿写给你的,你没嫁到我们家,是我们子卿没福气,你忘了他吧,对你们都好。”
忘了,怎么忘?
如何忘?
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进入太平间,直径走向最中间的床,巨大的白布盖着尸体,右腿的位置凹陷,她闭了闭眼,没有看他的勇气。
她不敢。
不是害怕,而是不敢。
她接受不了傅子卿的离开,心里空落落的,眼眶干涩。她眨眨眼,明明血丝布满眼白也未流下半滴泪。
哭不出来。
她自嘲一笑,食指的戒指像是在讽刺她。
她天天挂嘴边的至爱死了,她连半滴眼泪都流不出来,她配说爱他吗?
她低头,连说三遍对不起,嘴里泛起苦涩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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