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年内独立出去,别不是真以为靠你自己,能和我争?”
葛钩帆微微眯起眼,言语不善,“还是真忘了小可怜似的,见着谁,都抱着找哥哥那段日子了?”
出乎他意料,即使被他这样刺激,林池冶也没露出什么大的神色波动。
当然,林池冶也没怎么听他狗叫。
她表面上慢条斯理地跟葛钩帆叫着劲,可心间却不由哀叹。
老头子野心不死,没想到还藏着这么一出,仅仅是好好护送,得到皇室的好处,还不足以喂饱他的胃口。
林池冶比谁都清楚,那个阴谋算尽的老头子,根本就不可能把位置完全交给一个“外人”,哪怕是他的养女养子。
他们只是老头子手下的一颗棋子,两条听话得宠的狗,帮老头子做尽一切那些阴暗的,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他不满足,得吊着跟骨头,非得让他们挣个你死我活,好好当她最听话的一条狗。
林池冶语气轻飘飘的,字字带刺,没接对方的话碴反说:“海妖性恶,整条航线掌握在我手里。”
林池冶对上他的目光,“只怕大哥您在岸上呆久了,跟屁虫一样跟上来,别吐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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