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谁帮他,有一个算一个,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林池冶目光渐狠,“这么长时间的折磨,这么长时间的计划。”
“我们已经忍了太久了。”
“我不相信,你说的什么狗屁命运,都TM这么长时间了,不会站在我们身边一回。”
葛钩帆听着林池冶放狠话,林池冶说话间朝他看了一眼,那股狠厉中透着几分野性,葛钩帆笑了。
他摇头:“小时候一群孩子里就属你安静,很多时候我都认为你是哑巴。”
“你现在这些脏话,都是从哪学来的。”
林池冶的双手碾了碾,和葛钩帆说了这么老半天,她咂了咂嘴,实在是感觉嘴里没味,又听他这么说,她不怎么在意回着:“都做这一行了,谁能干净的了。”
几句脏话只是开胃菜,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下来,如果受不了早受不了了,说几句脏话算什么。
一开始为了能够融入,林池冶发疯似的什么都能干得出来。直到现在,外面还流传着林池冶刀疤疯子的外号。
只要能够做成,想要做成的事,林池冶不在乎额外付出更多的代价。
风雨已经渐渐停歇,葛钩帆呆在这里的时间也有限,知道该走前他还是多心又嘱咐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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