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钩帆:“这话说的,船上除了我们的人,还有枭老的人。你这样的做法,实在是不能服众啊……”
“怎么着,不得给大家拿出个说法来?您说呢,林大船长?”
林池冶突然有了个决定,下次再遇到这种装模作样,以为读过两本书的傻缺,她一定一枪给她们通通崩了。
“说法?”
“迷惑?好啊?”
林池冶怒极反笑,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林池冶也没有不接住的道理。
她缓慢地抬起头,脸上的刀疤在阳光照射之下越发的刺眼,带着蜿蜒的狰狞。
“好啊,既然你们想看。”
“一个畜生而已。”
林池冶不是心软的人。在场的反而是葛钩帆一派的人,更知道林池冶的做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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