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他才从林川的眼神里，看到了难以掩饰的疲惫，和一丝强撑的笑意。
林川的目光越过他。
投向不远处，那些正围着餐桌叽叽喳喳、讨论着野炊清单的孩子们。
有些唏嘘。
这些小家伙，真好！
“不过也还行！”
林川收回目光，勉强笑了笑。
“我们家发现得早，从小就一直带她做各种干预训练！”
“加上我姐和我姐夫特别用心，所以小悦的情况，一直控制得还算不错，属于很轻的那一类！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补充道。
“那些严重的自闭症孩子，可能完全没有语言能力，行为刻板重复，甚至有自伤或者攻击行为，性格非常不稳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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