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、不解、荒唐、怀疑……
最后，所有情绪都汇成了一片空白。
谁特么说现在的年轻人没闯劲的？
这直接胆大包天了好吧！
他下意识地想再摸一根烟，手伸进口袋，却摸了个空。
这才想起，最后一根烟屁股，刚才已经掉在了地上。
这个社会，他终究还是看不懂了！
......
驾驶室里，苏明重新坐定。
他没有立刻启动，而是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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