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还在傻乎乎地挖沟推土的时候,他已经开始玩花了。”
张铁山顿了顿,仿佛陷入了回忆。
“要如何形容他的技术?我觉得他能把吊铲操作一根绣花针从这头穿到那头。”
“能用推土机的铲子,把一个土豆推出差不多大小的片儿。”
“至于用挖掘机开打火机盖,那是他喝多了跟人打赌的彩头,赌注就是一包烟。”
“结果嘛!很明显!”
“大口大口抽,得意的很!”
嘶——
办公室里,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直播间的水友们更是头皮发麻。
“我操!原来舅舅只是个弟弟?山外有山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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