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俘获甲胄一千六百六十套,俘获乘马九百七十四匹,军马七百八十五匹,我军折损军马近一百九十七匹。”
当斛斯光说出这相差五倍的战损比时,衙门内的将领纷纷露出了笑脸。
哪怕早有准备的刘继隆,也不免卸下了几分负担,笑着颔首道:
“沙陀精骑已经被重创,若是加上这萧关的一千降卒,我军可谓以一当十。”
“如今官军的精骑数量锐减,加之秦州兵马调至此处防守我军,秦州必然空虚。”
“传我军令,明日卯时三军开拔,以精骑四千、马步兵四千为征讨秦州兵马。”
“萧关交与朔方节制,以都尉斛斯景为守将,节制马步精骑及萧关降卒驻守萧关。”
刘继隆话音落下,他便率先看向年不过二十七八的斛斯景。
他是斛斯光的堂弟,打仗中规中矩,但驻守萧关并不需要多大的才干,只要他能听从自己留下的布置,守住萧关不成问题。
“斛斯景,我率军撤走后,你务必增派精骑,维持对四水川的塘骑数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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