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”高璩走出作揖道:
“这刘继隆在奏表中并未提及维州、翼州被围之事,更未提及要出兵相助朝廷。”
“臣以为,刘继隆此前作为,皆乃遮掩人心之计。”
“他在奏表中回避西川被番贼入寇之事,恐怕是不想与番贼发生冲突,此举与其性格相悖。”
“臣怀疑番贼与蛮人之所以能联手入寇,皆乃刘继隆推波助澜!”
“高相勿要夸大其词!”路岩早就知道高璩会拿这件事说事,因此他在高璩话音落下后,连忙将其打断,同时向李漼作揖:
“陛下,臣以为刘继隆此举,意在表明无意干涉朝廷之事,更无不臣之野心。”
“倘若番贼与蛮寇为刘继隆所驱使入寇,那刘继隆必然会积极参与其中,而后蚕食西川土地。”
“可刘继隆眼下之举,并不符合高相猜测……”
路岩还是说出了他那番道理,不过高璩也同样是那番说辞:“陛下,臣以为,若是想要借此试探刘继隆,不如着其南下与番贼、蛮军在西川交锋。”
“倘若刘继隆与番贼、蛮军摆阵厮杀,必然无南略之心,而朝廷也可借此机会削弱刘继隆实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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