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张使君有想法,兴许能休养几年,随后先出兵收复龟兹和焉耆,进而图谋庭州。”
张昶说的很理想化,但刘继隆却清楚其中难度,因此他摇头道:“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从高昌到焉耆近六百里,而且大部分都是戈壁和沙漠,并不好走。”
“从高昌到庭州,要么走他地道、要么走白水川道,这两条道路都不好走,极易被设伏。”
“庭州的仆固俊能拉出那么多兵马,自然不会是傻子,更何况还有庞特勤、黠利、杜论悉伽、安宁等人投靠,他自然知道河西军不好惹。”
“张使君不论想要进攻谁,都需要足够的人口和民夫,但人口却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……”
经过吐蕃和回鹘的祸害,昔日人口近五万的西州,如今却已然破败不堪。
尽管刘继隆不知道当地是什么情况,但以吐蕃人和回鹘人的行事风格来看,当地百姓恐怕十不存一。
“节帅,这点您倒是说对了。”
张昶笑呵呵回应刘继隆,同时拿出一封书信道:“这是张使君的书信,恐怕是向您求人来了。”
刘继隆将信接过,停下脚步在原地翻看信件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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