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尽快处理手中的土地,届时这些土地恐怕都要被叛军所占据。
正因拥有这样想法的人太多,致使长安市面抛售田亩和商铺、屋舍的人尤其多。
“眼下田亩、商铺及宅院多少钱?”
张淮鼎忍不住询问张淮铨,张淮铨闻言说道:“旱田仅能作价三贯,水田作价七贯。”
“商铺作价三十贯到八十贯不等,宅院自大小从十贯到数百贯不等,都跌落了许多。”
京畿地贵,亩值千金;长安城的豪宅,巅峰时更是价值上千贯。
如今兵灾来到,田亩价格跌了近三成,而商铺宅院也各自跌了不少,在三四成左右,可见长安城内的权贵有多慌乱。
没有大规模的抛售,根本不可能形成如此局面的价格跌落。
对此,张淮鼎眼神闪烁,直接对张议潮道:“阿耶,我们与刘牧之有旧,若是我张氏田舍屋产,刘牧之必然不会轻动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何不趁机抢买田亩,商铺、宅院及别墅,待到日后即便子孙无有为官者,也能赖以生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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