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式闻言,脸色黯然道:“某如何不清楚,只是将他们留下,必然助力叛军。”
“届时叛军不管是继续耕种收税,亦或者强征他们为民夫,他们都将成为叛军助力。”
“可若是迁徙离去这三十几万口百姓,哪怕不能迁徙离去,也留不下太多人口。”
“叛军远道而来,若是没有足够的民夫,绝对无法走邠宁官道攻入关中,只有强攻制胜关或秦岭诸关这两条路。”
王式的话,如钉子般钉在郑畋心上。
他自然不愿意为难百姓,可局面摆在这里,他不得不好好考虑。
见他动摇,王宁则是看向杨公庆作揖道:
“刘继隆已经获得了原州和泾州的不少人口,但数量并不多,他主要依靠的还是秦州和朔方等处的民夫。”
“叛军的粮草从秦州、朔方开始起运,但主要还是秦州,而秦州腹地至制胜关足有二百里,绕道邠宁至长安足有七百里。”
“眼下的军情之中叛军阵上的民夫数量不下五万,而叛军数量亦在四五万之数,后方秦州应该还有二三万民夫在维持转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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