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州衙门内,朱温手里拿着南边送来的书信,嘴里不断叫骂,气得满脸通红。
“六月的时候就淤堵,为什么现在都没能疏通,康承训这猪狗的家伙!婢养的!”
朱温在不断叫骂,直到半盏茶后他才渐渐恢复了冷静,愤恨将手中书信揉作一团,摔在地上。
“派人告诉他们,某急需甲胄,刘继隆已经屯兵滑州,随时有可能出兵,某必须要得到甲胄!”
“让他们走海路,走海路将甲胄运到海州!”
朱温气急败坏说着,谢瞳却皱眉道:“扬州至海州的海路,即便在夏季都容易遭遇飓风,冬季则更甚。”
“若是甲胄落入水中,那我军损失更大,请明公三思……”
朱温确实不知道海路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,但如今大战在即,甲胄如果不能运抵,那他们只能用三万多甲兵与刘继隆交战,实在不利于他们。
只是如今确实没有办法了,他只能咬牙道:“三万就三万,某倒是要看看这刘继隆麾下诸将有何本事!”
谢瞳闻言作揖:“明公能想开,足以说明明公之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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