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堂内,火炉将茶水煮得咕噜作响,热气升腾。
张议潮、张淮澄、张延晖三人各自坐在主位、左右首位。
张延晖看着这略微寒酸的张氏府邸,原本的担心瞬间不见,甚至主动关心道:
“殿下令小子带来了五车东西,稍后便派人将东西送来。”
面对张延晖的这番话,张议潮摇摇头:“府中什么都不缺,你若回去,与牧之说说,日后不必往府内送东西。”
“收下吧,毕竟是殿下的心意。”张延晖倒是变得有主见了,竟然敢于反驳张议潮。
他的这番举动,令张议潮不免多看了他两眼,眼底闪过满意之色,而张淮澄则是略微感到诧异。
他倒是没想到,自家阿兄还能教出如此侄儿,他还以为自家侄儿会被教成个墨守成规之人呢。
不过他没想到,张淮深确实把张延晖教得有些墨守成规,但架不住张延晖返回中原两个多月来看到了太多颠覆的事情,自然也就成长了起来。
“牧之身体如何?”
张议潮想到了病恹恹的皇帝,不免接着想到了与皇帝同龄的刘继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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