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高千里之实力,彼时若要与刘继隆死战,倾其所部,至少能杀伤刘牧之麾下二三万精锐。”
“眼下高千里盘踞西南数千里之地,拥众近十万,然止追黄贼至长江,是否有拥兵自重之嫌?”
萧溝摆事实讲道理,毕竟高骈与刘继隆交锋以来,虽说杀伤汉军三四万数,但阵斩甲首数量并不多,而他本部兵马每次也只折损二三成便开始避战。
如此行径,确实有养寇自重,割据地方的嫌疑。
对此,早就通过三省官员了解到萧溝态度的路岩也拱手作揖,为高骈辩解道:
“陛下,高千里此举,无非为了保全朝廷兵马,不至于阵殁全军,致使局面不可控制。”
“再者,高千里对于陛下旨意,向来遵守执行,从未有懈怠之举,如何称得上割据自立?”
“至于萧相口中高千里追贼至长江而止,全因朝廷只令其收复湖南等处失地。”
“高千里不得旨意,如何敢于越境淮南?”
路岩三言两语将高骈的嫌疑给洗清,同时不忘抬高高骈:“自然,萧相担心之事,也自有其理由。”
“臣以为,不如令高千里将岭西交由安南防御使蔡袭节制,再撤兵江西诸州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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