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忱拿着奏表等了一个时辰,困意连连,却又始终不能入睡,惹得他心头恼火。
待令狐綯三人赶来,他这才将奏表丢到三人面前:
“此事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吗?为何会闹出如此动静?”
令狐綯三人被紧急召来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眼看皇帝语气不对,令狐綯躬身捡起奏表,翻阅后皱眉作揖道:
“陛下,此前府库空虚,故此臣等决意在秋粮入库后再起运钱粮。”
“凉州赤水军的犒赏,已经于半个月前起运,最迟在十月初十就能运抵凉州。”
“这索勋夸大其词,无非就是为了人口与甲胄军械。”
“臣以为,所谓天平军老卒煽动赤水军作乱一事,纯属子虚乌有。”
即便天平牙兵十分跋扈,可令狐綯等人宁愿相信天平牙兵,也不愿意相信索勋这种反复之人。
李忱听后揉了揉眉心,脑中不免想到了张议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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