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朝驸马最大的风险不是公主找情人,而是经常涉入政治,甚至连累驸马抄家灭族。
郑祗德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对郑颢来说是安慰,却不想郑颢受了刺激,当即骂道:
“若非这驸马身份,我早已成了宰相!”
“如今不仅失了宰相之位,年近四旬却无子嗣,整日受那公主府嬷嬷脾气,莫不是要某断子绝孙乎?!”
以状元及第、五姓名门的出身,年近四旬都未担任宰相,甚至连自己的子嗣都没有。
想到自己经历的这些,郑颢又如何不气愤?
倘若当年他迎娶的是卢氏女,如今恐怕早就在相位理政久矣。
郑祗德瞧着郑颢生气,除了长吁短叹,却也不敢说什么安慰的话。
他性子怯懦无刚,不然当初也不会在白敏中三言两语间,便同意了郑颢与公主的婚事。
他知道郑颢对自己有怨,但他也实属无奈,谁让他们家被皇家盯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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