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领入帐作揖,众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。
此时,坐在主位的将领向前探了探身子:“如何?”
“第三伙的塘骑遇到了肃州酒泉的番人塘骑,伙长李怀深及其余九名塘骑阵没,仅存刘继隆一人。”
“仅存一人,那人如何活下来的?”左首的一名三旬将领冷脸询问。
面对此人询问,青年将领回应道:“据他所说,是李怀深率领他们血战番骑,末了他手刃了数名番兵塘骑,而后又被一酒泉逃人所救才得以存活。”
“独他一人存活后,还能手刃数名番骑?哼!”三旬将领显然不信。
不止是他,其余人也都露出皱眉的举动。
别说他们,就连坐在主位将领也沉默不语。
“你刚才说有酒泉逃人救了他,那酒泉逃人何在?”
主位将领开口询问,青年将领侧身道:“此人正在帐外……”
“传他进来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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