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朝廷令我等出兵与节帅争抢武州,我家尚书担心节帅误会,特此派我前来与节帅解释。”
“为表诚意,山南西道与陇西的商道已然开通,不然节帅也不会那么轻松的见到俞押衙等人。”
杨知温先解释矛盾,随后又说他们付出了什么。
刘继隆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,一举一动牵扯着杨知温目光,不由感叹其气度恢弘,远比那些名门出身,却持兵跋扈的将门子弟强。
“人言节帅布衣出身,今日一见,只觉节帅天纵,想来那些都是谣言罢了。”
杨知温感慨着,刘继隆却轻笑道:“我确实非布衣出身,准确说应该是奴隶出身。”
“额……”杨知温被刘继隆此言弄得说不出话来,毕竟凡是登临高位之人,都会想掩盖自己过去的不堪,许多人甚至给自己寻了个不相干的名人祖宗。
如刘继隆这般豁达,直接说出自己过往不堪的人,反倒是极少的。
“节帅乃人杰,番贼难不成未曾拉拢节帅?”
杨知温不死心询问着,他觉得以刘继隆这般气度、外貌,必然不会是简单的牧奴出身,然而刘继隆却疑惑瞥了他一眼。
“晋昌县中节儿膝下仅有两子,加之厌恶汉人,动辄打杀奴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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