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……”李忱闻言怒火又被挑了起来,好在他及时压了下去。
贪腐朝廷二百万贯,竟然想着还完了事,官职继续?
想到这里,李忱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,而马公儒见状劝解道:
“陛下,仅康季荣一人,如何贪腐二百万贯?”
“依臣之见,康季荣虽是头目,然其麾下诸将亦不少贪墨。”
“泾原、武宁两镇兵马本就跋扈,若是严惩康季荣,致使两镇牙将人人自危,最后铤而走险,那……”
马公儒没有继续说下去,可李忱却脸色一变。
泾原兵变虽然已经是八十多年前的事情,可若是引得泾原、武宁两镇兵马动乱,平叛所需钱粮可就不止二百万贯了。
想到这里,李忱心中权衡利弊,最后才不甘道:“传朕谕,念康季荣收复河湟有功,准其偿还贪墨所得抵罪!”
“陛下圣明……”马公儒、王归长与王宗实连忙行礼,但李忱脸色依旧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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