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其出兵收复陇南有僭越之举,然其心可鉴。”
“朕此前也是气愤,故此才派兵试图收复武、宕二州。”
“好在诸道官兵未与其发生冲突,朕心甚慰,又如何能责怪他们呢?”
“高骈、封敖二臣若是论罪,也当是阻碍忠臣收复失地,而非其它。”
“朕思虑再三,决定罚二人俸禄一年,着其好生反省。”
李忱把话题引到了刘继隆身上,毕竟刘继隆不到两月收复四州,其手中兵马恐怕不少。
眼下他收复四州已经成为定局,其实力还将增长,理应安抚才对。
虽然朝廷已经授予其陇右观察使的身份,但他两次请表陇右节度使旌节,这次朝廷又对他收复失地制造阻碍,难免心生怨念。
罚俸高骈,既能保住高骈位置,又能不牵连封敖,还能平息刘继隆心中怨念,将其安抚。
想到这里,李忱十分满意,但仔细思虑后,他又担心刘继隆威胁关中,因此他缓缓开口道:
“门下发出圣旨前,务必令刘继隆收复陇西其余五州失地,解救朕之子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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