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景色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只可惜,在过去数百上千年的时间里,此地都为西羌所据,许多诗人未曾见过此等风景,不然恐怕会多出许多名作。
这般想着,刘继隆他们沿着官道前进一百二十里,耗费两日时间,才走出了良恭山脉,来到了羌水北岸。
“这羌水怎么都快比黄河还宽了?”
“这算什么?节帅之前上课时说过,长江比黄河宽好多呢!”
羌水岸边,几名校尉对羌水的宽阔评头论足,时不时搬出那从未见过的长江。
刘继隆闻言轻笑:“不管是长江还是黄河,都有其狭窄处,我们还年轻,以后还有机会饮马长江。”
“不要因为我讲过,你们就相信,要自己去看看才能知道,教条主义害死人啊……”
话音落下,刘继隆望向斛斯光:“羊皮筏子都准备好没有?”
“准备好了!”斛斯光颔首。
见状,刘继隆便交代道:“攻城不求急,白敏中刚刚接任西川节度使,没那么容易调动兵马进攻怀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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