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蔺茹真将作揖附和道:“不才与刺史为敌,实乃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刘继隆眯了眯眼睛,蔺茹真将也随即解释道:
“我家节度使,实际上早就与秦州刺史、天雄军节度使,秦成两州经略使的薛刺史私下联系,早已归顺了朝廷。”
“眼下,薛刺史已然在率兵前来临州的路上,故此我才称其为误会。”
蔺茹真将按照尚延心的吩咐,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。
毕竟书信昨日才送出,哪怕脚程再怎么快,恐怕也没有走出临州的范围,更别提与秦州隔着一个渭州了。
不过为了拖住刘继隆,蔺茹真将只能这么说。
想到这里,他紧张关注着刘继隆的表情,而刘继隆脸上表情十分平静,毫不显山露水。
对于蔺茹真将的话,刘继隆并没有立即相信,但也没有立即否认。
历史上尚延心确实带着河临渭三州投靠了唐廷,但他投靠的是晚唐名将的高骈。
如今秦州的刺史是薛逵,二者接替时间还有多久,刘继隆不清楚,也懒得弄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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