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索刺史,你大可不用夸大其词!”酒居延皱眉起身,驳斥了索勋的说法。
索勋瞥了他一眼:“酒居延,当年刘继隆是你麾下塘兵对吧,如今他成了刺史,你倒是巴结的挺快。”
“你自己说说,今日张掖、山丹、番和三军跑了多少人?!”
面对索勋的咄咄逼人,酒居延也起身驳斥道:“今日走的人,大部分都是独身兵卒,属于节度使与刘刺史约定之内。”
“况且他们只是去收复兰州,刘刺史也是我归义军中将领,不知道索刺史为何这么激动!”
酒居延这话把索勋说的没脾气,虽说私底下众人都知道刘继隆去陇西是自立门户,可明面上他依旧是归义军的将领。
归义军的将领带着归义军去收复陇西,不管怎么挑理也挑不出来。
张淮深和刘继隆的约定是他们二人的约定,如果刘继隆不遵守,那他也可以煽动军中将士随他南下。
这里除了张淮深,没有人有资格说刘继隆不尊军令。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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