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节度使!”
刘继隆走入堂内,作揖行礼,并未多看凉州衙门几眼,毕竟他前世也是看过北京故宫的人。
区区凉州衙门,想让他高看几眼,还真是不太容易。
只是他这番举动,却让张淮深清醒了过来,不由在心底自嘲。
“张淮深啊张淮深……连刘继隆这厮都要比你镇定得多,你这养气功夫还是不行啊……”
自省过后,张淮深将目光投向了被甲兵押着下跪的尚摩陵:“这就是尚摩陵?”
“回节度使,正是……”
“正是你阿爷我!!”
尚摩陵打断了刘继隆的介绍,哪怕被俘,却仍旧桀骜。
“呵……”听着尚摩陵的话,张淮深轻嗤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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