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振露出苦笑,王景之也知道他的想法,因此此时他也有这种感觉。
“我豪强子弟如张淮深、索勋之辈,努力四年也不过才擢升至两州节度使或一州刺史。”
“这刘继隆起于微末,不过两年半载就擢升一州刺史,着实骇人。”
“不过他这一路走来,倒也算得上步步凶险,稍有不慎,恐怕便如那些阵没的将士般没了姓名,我倒也不嫉妒他。”
王景之倒是坦荡,而李明振闻言也颔首道:
“不过从酒居延所说来看,凉州之役这刘继隆居功至伟,等到明年大军东进,恐怕又要被他拔下头筹。”
“若是他真的拔下头筹,真不知节度使应该如何封赏他……”
李明振挑明了问题所在,王景之也后知后觉起来,脸色逐渐凝重。
“若是他真的拔下头筹,恐怕就要与小张节度使平起平坐了。”
“要是他在接下来的收复河陇中再建奇功,那全军上下,恐怕只有节度使能压制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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