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赖账?”王景之与李明振对视,不明所以,最后还是王景之作揖道:
“大汗,我们离开河西近一载,确实不知河西发生了什么事情,可否与我们解释解释。”
“解释?”杜噶支冷笑调转马头,而他身后的杜论悉伽则是策马上前,与他们说了嗢末和甘州的交易。
直到这时,李明振和王景之才知道了张淮深、刘继隆收复凉州番和的事迹。
不过对于张淮深没有如约调五千斤铁给杜噶支,他们二人也是感到十分迷糊。
“大汗,不如这样,我们留下一百套甲胄给你们,但这些马车和我们的马匹得带回甘州。”
“若是大汗愿意,我可以在抵达甘州后,向张刺史解释。”
王景之不想暴露节度使旌节的事情,毕竟节度使旌节对河西来说很重要,杜噶支他们也应该知道节度使旌节的价值。
万一被他们知道节度使旌节的事情,自己一行人恐怕很难走出凉州草原。
“不可能!”
杜噶支没有犹豫,直接拒绝了王景之的请求,并在话音落下之后抬手道:“把他们的甲胄和马车都带走,留十日的口粮给他们就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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