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霄点了点头,看向书生,显然很是不满:“你凭什么在我的银子上刻你的字呢?”
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?
年泽一时之间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。
“这字不是在下刻的。”书生辩解道:“这是宣宗时期的年号,这银子是宣宗在位时候所铸的。”
宣宗便是当今女帝的父亲,年号永丰。
“哦……那我现在也知道这银子底下刻着年号,那就是我的!”洛霄拉着年泽的手臂:“那这么看来,这案子算是破了,年兄,我们走。”
随后洛霄看了看两名衙役道:“你俩听着,衙门重地,闲杂人等不得擅闯,干的好了,赏你们人一两银子。”
语毕,洛霄就拉着年泽往衙门里走。
只留下了一脸傻眼的书生和张山。
年泽被洛霄拉着胳膊,却攥紧了拳头:“洛兄!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?这……这与巧取豪夺何异?年某羞于与你为伍!喝!”
说着,年泽便是一挥胳膊,要挣脱洛霄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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