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文远甚至听说,自己手底下的别驾和长史都烧着纸在州衙大牢外面哭上了。
一口一个高司马你死得好惨啊!
同僚一场,我们烧的纸钱你到了下面可别不舍得花啊……
喊得那叫一个大声。
州衙里面的高天阔听到外面的这死动静,鼻子都气歪了!
这一刻,他终于是想起来了,为啥这几个同僚都去买了纸钱了、
还说是有个朋友马上死,早晚用得着!
原来那个人说的就是我吗?
最关键的是,我还没死呢!
我还活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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