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他所说,周辰面容平静,看不出变化,可谢崇和漼时宜则都是面色大变,犹自不敢相信。
西州城毕竟远离中州,再加上中州那边一直忌惮南辰王府,所以对于中州的消息,他们这边所知甚少。
周辰不动声色,说道:“还有呢?”
刘子行道:“皇叔,这是陛下的旨意,只是现如今皇宫已经被赵腾掌控,陛下根本无法书写旨意,更无法让我带出,所以只能派我千里迢迢来西州面见皇叔,刚刚的那四个侍卫就是赵腾的人,他们明面上是说护送我,但实际上是奉了赵腾的命令,一路上监视我的,因为赵腾和刘元最忌惮,最害怕的就是皇叔您。”
“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如何让我相信你?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没有旨意,私自带兵进入中州,形同谋反,此乃死罪。”
“皇叔,这就是陛下的旨意,现如今陛下身陷险境,侄儿有心无力,无法帮助陛下,只有皇叔才能搭救,请皇叔施以援手,勤王护驾。”
刘子行说的是情深意切,面露哀求,对着周辰行叩拜大礼,一副我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的架势。
看着跪地不起的刘子行,周辰依旧是无动于衷,保皇派的军师谢崇眉头紧蹙。
“广凌王,你特意从中州京师来到西州,想必是已经有了计划,说说吧,若是真的如你所说,能搭救陛下,本王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广凌王闻言大喜,立即跟周辰说明情况。
片刻后,周辰将广凌王送出帐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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