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,朱培东应该没有理由骗我,而且当时我也看到了,那些人个个都气度不凡,离开的时候,全都是坐的豪车;最最重要的是,卷卷并不是在讨好这些人,反而是这些人都对卷卷很客气,感觉就是平等交流,这些商人老板可都是眼高于顶的,如果卷卷没有本事,他们怎么可能对卷卷那么客气?”
沈琳语气郑重,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那隽好像已经不是她印象中的那隽了,就算是当初去了那隽那几千万的大平层,她也只是觉得那隽是炒股发了财,并没有认为那隽生意做大了。
但是今天朱培东的话,无疑是在告诉她,那隽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那伟皱着眉头问:“你的意思是说,卷卷他的生意做大了,所以才能跟那些老板平等交流,可卷卷不就是在香江开了个小投资公司吗,他这一年到头的都在家,也没看他去过几次香江啊?”
沈琳也是觉得奇怪,在他们夫妻的认知中,那些有钱的大老板,肯定都是每天都很忙碌,会议不断,业务不断。
可那隽呢,十天有八天都是待在家吧,要么就是跟李晓悦到处旅游,要么就是到处吃喝玩乐,这种情况,真有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强?
“看来我们对卷卷的了解是真不多,要不,你问问晓悦?”
“算了吧,就晓悦那个性格,你觉得她知道的比我们能多多少?这孩子是真没什么心眼,而且她也确实不在乎那么多,问她,还不如直接问卷卷呢。”
夫妻俩虽然都有想要问的意思,但最终都是默契的没有说出来,因为这样问的话,感觉有点太刻意了。
“睡觉,睡觉,不管卷卷是不是真发达了,他也是我弟弟,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,别替他操心了。”
“人家卷卷也轮不到我们操心,我只是好奇罢了,对了,你公司那期权怎么说的,什么时候能兑现啊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