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昏昏迷迷的醒来,就看到蹲在自己旁边的王启年,急忙让王启年去看看滕梓荆,但王启年却说滕梓荆已经气息微弱,随时都可能断气,他不敢动弹。
一听这话,范闲不顾自己的伤势,冲到了滕梓荆身边,为滕梓荆把脉。
滕梓荆的脉象已经极其微弱,就像王启年说的那样,可能下一刻就会断气,而且滕梓荆已经没有了意识。
「王启年,你对京都很熟,你告诉我,上哪能救滕梓荆,谁能救滕梓荆?」
王启年叹道:「大人,滕梓荆全身经脉断了大半,五脏六腑也是遭到重创,虽然还有一息,但已经没救了。」
「不,不可能,不可能,他还活着,滕梓荆还活着,怎么可能没救,你骗我,王启年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救他?」
范闲激动的大叫,王启年叹道:「大人,您师从费老,他还有没有救,您不清楚吗?」
范闲身体一颤,如受重击,医毒不分家,他擅长下毒,医术水平自然也不差,正如王启年所说,滕梓荆的情况,几乎可以判死刑了。
「不,不对,一定还有办法。」
突然,他脑子一震,想起了几日前在镇国公府的经历,双眼瞬间迸发出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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