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禄傻乎乎的说道“那岂不是就跟我一样,相当于是退出六道堂了那杀了赵季就没什么了。”
宁远舟瞪了元禄一眼,这傻孩子,什么话都信。
“听你的意思,赵季是来找我的,你也是来找我的,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”
周辰道“有消息说,有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子,一口气买了十三块张记的一口酥,我们就知道是你。”
听到这话,宁远舟自己都笑了,元禄则是张大嘴,十分不满的冲着宁远舟喊道“头儿”
宁远舟不好意思的笑道“你哥就这毛病,下次一定改,一定改,别生气了。”
“周辰,能杀得了赵季,说明你的武功精进很大,你,算了,不说这个了,还是说说这位姑娘吧,你跟她一起躲在我的棺材里,但看你们的样子,好像并不熟悉,她应该就是娄青强要抓的朱衣卫奸细吧。”
任如意一听,急忙低头解释“不,奴不是,公子饶命,奴不是奸细。”
宁远舟语气平淡的说道“你不是朱衣卫,为什么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里,又躲进了棺材里更巧合的是,娄青强正带人搜寻朱衣卫的人搜到了这里,你说,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”
任如意可怜兮兮的辩解说“奴真的不知道什么朱衣卫蓝衣卫,奴只是教坊里的舞姬,姐妹们那天去拾遗府献艺,结果一个都没回来,六道堂的官爷硬说她们唱的曲子是诅咒圣上的,把她们都杀了,昨晚上,他们又到教坊来抓人,说玲珑是奸细,奴也有嫌疑,奴不想死,拼着清白不要,还被看牢的给祸害了,这才逃了出来。”
说着说着,就悲痛欲绝的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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