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栋梁一家是住在松河二纺厂的集体职工楼307室,是个小三室,沉栋梁在二纺厂工会开车,家里条件在周围也算是可以,所以他才能供得起沉墨买钢琴学钢琴。
沉栋梁和赵静回松河已经有几个月,但沉栋梁的心情一直都不好,对在桦林发生的事情,至今都无法释怀。
作为妻子的赵静看出丈夫的心思,只不过她不敢吱声,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,就惹怒沉栋梁。
自从他们回来后,沉辉也就搬回来跟他们一起住了,这个时候吃过午饭去学校上学了,家里就只有沉栋梁和赵静两人。
此时沉栋梁坐在原先沉墨住的房间,灰暗的房间印着沉栋梁的脸影,使得他看起来十分阴沉。
赵静将他的茶杯倒上水,小心翼翼的送了进来,自从沉栋梁回来后,他除了上班之外,回来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这个房间。
“孩他爸,喝水。”
并没有得到回应,沉栋梁看都没看她一眼,只是盯着眼前的钢琴,她只能将茶杯放在桌上。
“那个……”
沉栋梁终于有了反应,他转过头,冷冷的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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